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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枪口吻痕小说(完结)-傅沉砚江见月章节阅读
    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6 17:56:04    

    傅沉砚的码头被炸那晚,我在他枕边留下最后一枚吻。他拾起我遗落的珍珠耳坠,

    在满江血水里笑出泪来。三个月前他教我玩枪,指腹摩挲我扣扳机的手:“怕血?

    ”“怕傅先生输不起。”我笑着吻他喉结。此刻他枪口抵住我额头,刑讯室的灯晃得人眼晕。

    “江见月,你的命值几艘货轮?”“值你傅家百年基业,”我咳着血笑,“够不够?

    ”他扯开我衣领,露出锁骨下革命党的刺青。“赌命吗?”我仰头吻上冰冷的枪管,

    “这次我押你舍不得。”浓重的焦糊味和铁锈似的血腥气,死死扼住了黄浦江边的夜风,

    令人窒息。傅沉砚踩着满地狼藉,靴底碾过湿漉漉的焦炭和不知是什么的黏腻碎片,

    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他身后,昔日宏伟的码头早已坍陷大半,扭曲的钢架刺破夜空,

    像巨兽狰狞的断骨。火光未熄,舔舐着倾颓的货仓,将江面映照得一片血红,

    宛如地狱熔炉的入口。他带来的人,如同无声的鬼魅,在废墟间穿梭,翻检着残骸,

    偶尔拖出不成形状的东西。有人压抑地干呕起来,声音很快被远处江涛的呜咽吞没。

    傅沉砚站定在一处被爆炸掀开的水泥豁口旁。浑浊的江水裹挟着油污和难以名状的碎屑,

    拍打着断壁残垣。一抹极细微的、不合时宜的亮色,在污浊的水沫边缘闪了一下。他弯腰,

    修长的手指探入冰冷刺骨、混杂着粘稠血水的江水中。水波荡漾,那点微光又隐去了。

    他耐心地摸索着,指尖终于触碰到一个坚硬的、边缘圆润的小东西。他把它捞了出来。

    一枚小巧的珍珠耳坠。水滴形,素净,莹润的光泽在跳跃的火光下流转,像一滴凝固的泪。

    珍珠下方,托着细细的铂金钩子。水珠沿着珍珠光滑的弧面滚落,滴在他沾满黑灰的手套上。

    他认得它。昨夜,在他公馆那张宽大得能吞噬一切的床上,昏黄暧昧的床头灯下,

    这枚耳坠还缀在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上。随着她慵懒的翻身,珍珠轻轻晃动,

    蹭过他**的胸膛,留下一点微凉的痒意。她伏在他颈窝里,呼吸温热,

    落下最后一个轻如羽毛的吻,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去,只留下枕畔淡淡的、冰冷的余香。如今,

    这滴冰冷的“泪”躺在他掌心,躺在码头废墟的血污里。傅沉砚缓缓合拢手指,

    将那枚珍珠耳坠死死攥住。坚硬的珍珠硌着掌心,铂金钩子几乎要刺破薄薄的羊皮手套。

    他低着头,肩膀开始抑制不住地耸动,喉咙里滚出低哑的声音,起初像是被呛住的闷咳,

    随即却演变成一阵扭曲的、近乎疯狂的大笑。那笑声在死寂的废墟上回荡,

    尖锐地撕扯着凝滞的空气,比江风更冷,比远处的哀嚎更令人毛骨悚然。火光在他脸上跳跃,

    照亮他嘴角扬起的、毫无温度的弧度,也照亮了他眼角……一点被火光照得异常刺眼的水光。

    “找。”笑声戛然而止,只剩下一个淬了冰的字眼,砸在烧焦的泥土上,“掘地三尺,

    把那个吃里扒外的**,给我挖出来。”***三个月前。华懋饭店顶层的酒会。

    水晶吊灯的光芒流淌如金河,映照着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。

   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水、雪茄烟丝和香槟气泡的甜腻气息。傅沉砚靠在吧台边,

    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,意兴阑珊地扫视着场内虚伪的寒暄。目光,却在不经意间,

    被角落一隅攫住。她倚着巨大的落地窗,窗外是璀璨却遥远的万家灯火。

    一身墨绿色软缎旗袍,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,开衩处露出的腿线笔直而内敛。

    她并未刻意融入任何圈子,只是安静地端着一杯酒,微微侧着头,目光投向窗外迷离的夜色。

    水晶灯的碎光落在她半边脸上,柔和了轮廓,另一半则隐在阴影里,

    像一幅精心构图、充满疏离感的油画。傅沉砚端起一杯酒,走了过去。

    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,声响被淹没在爵士乐的慵懒旋律里。“一个人看风景?

    ”他的声音不高,带着一种惯有的、不容置疑的穿透力。她闻声,缓缓转过脸。

    灯光终于完整地照亮她的面容,眉眼清丽如画,唇角天生微微上翘,天然带着三分笑意。

    那笑意落在眼底深处,却像蒙着一层薄雾的深潭,看不清底。“傅先生?

    ”她的声音清泠泠的,像玉珠落在瓷盘上,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,

    “久仰大名。”“江见月。”傅沉砚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,酒杯随意地碰了碰她的杯沿,

   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,“百乐门的新台柱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他的目光锐利,

    如同实质般掠过她纤细的脖颈、圆润的肩头,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兴趣。江见月眼波流转,

    笑意深了些,那笑意却并未真正抵达眼底:“傅先生过誉。不过是……讨口饭吃。

    ”她抿了一口酒,姿态从容,颈项弯出一道优雅而脆弱的弧线。***几天后,

    傅沉砚私人靶场空旷的地下室里,空气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。一盏孤零零的灯泡悬在头顶,

    光线昏黄。江见月站在靶道前,身形显得有些单薄。傅沉砚站在她身后,

    几乎是贴着她的脊背。他一手稳稳地托住她握枪的手腕,另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,

    引导她的手指扣上冰冷的扳机。他的气息灼热地拂过她耳后的碎发。“手腕再低一点,

    ”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,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廓,“肩放松,

    别绷着。用这里瞄准,”他的手指点了点她微凉的手背,“别怕它的后坐力。

    ”他温热的指腹,带着薄茧,刻意地、缓慢地摩挲着她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关节,

    感受着那细微的紧绷。那摩挲近乎狎昵。“怕血?”他低声问,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探究。

    江见月没有立刻回答。靶道尽头,那画着人形轮廓的纸靶在昏暗中像一个沉默的幽灵。

    她微微偏过头,唇角勾起,那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狡黠,

    像暗夜里悄然绽放的罂粟。“不,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敲打在傅沉砚的耳膜上,

    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,“怕傅先生……输不起。”话音未落,她猛地侧过身,

    动作快得像一道墨绿色的闪电。她踮起脚尖,温软湿润的唇瓣,带着酒气和一种清冽的馨香,

    精准地、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,印上了他微微滚动的喉结!那触感温软而短暂,

    却像一道带着倒刺的电流,瞬间窜遍傅沉砚全身。他肌肉骤然绷紧,

    托着她手腕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。“砰——!”枪声骤然撕裂了靶场的寂静,震耳欲聋。

    子弹脱膛而出,巨大的后坐力让江见月的手猛地向后一挫,

    几乎完全被傅沉砚包裹的手掌稳稳地化解了这股力量。子弹呼啸着,却完全偏离了纸靶,

    狠狠地凿进侧后方的水泥墙壁,炸开一小片烟尘。

    硝烟味混合着她唇上残留的、若有若无的香气,在傅沉砚的鼻尖缠绕。他垂眸,

   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。她微微喘息着,脸颊因后坐力和方才那个大胆的动作而泛起一层薄红,

    眼底却依旧清亮,甚至带着一丝得逞般的、近乎挑衅的笑意,直直地回望着他。

    ***那之后,黄浦江的暗流涌动,似乎都成了他们危险游戏的背景音。牌桌上,

    她指尖夹着香烟,烟雾缭绕中,一个眼神、一句模糊的话语,就能让他推出一摞筹码。

    大雨滂沱的夜,他的黑色轿车驶过空寂的街道,雨水在车窗上疯狂流淌,模糊了窗外的霓虹。

    她安静地坐在副驾,侧脸映在湿漉漉的玻璃上,像一幅被雨水洇开的水墨画。

   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偶尔会伸过去,覆上她搁在膝头微凉的手背,

    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划过。她从不闪避,只是转过头,

    对他露出那种雾里看花般的浅笑。有时,她会凑近,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畔,

    低语一句无关痛痒的闲话,却足以让车厢里本就稀薄的空气骤然升温。傅沉砚沉溺其中。

    这种沉溺带着一种清醒的、近乎自虐般的放纵。他知道她是危险的,

    像一朵扎根在悬崖边缘的曼陀罗,美得惊心,却也毒得致命。

    他享受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**,享受每一次试探、每一次征服与反征服的角力。

   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,自信能驯服最烈的兽,能摘下最带刺的花。

    直到那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,撕裂了黄浦江的夜,

    枪口吻痕小说(完结)-傅沉砚江见月章节阅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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